一句话

LEVIATHAN CHAPTER XVIII
OF THE RIGHTS OF SOVEREIGNS BY INSTITUTION

For as the nature of foul weather lieth not in a shower or two of rain, but in an inclination thereto of many days together: so the nature of war consisteth not in actual fighting, but in the known disposition thereto during all the time there is no assurance to the contrary.

恶劣天气的本质,不在于一阵两阵骤雨,而在于许多天集合而成的一种倾向。战争的本质也不在于实际的战斗,而在于整个没有和平保障的时期中人所共知的 战斗意图。

本来我想说,英国人的语法和用词实在太让人orz了。后来发现作者是托马斯·霍布斯(Thomas Hobbes,1588年4月5日1679年12月4日),我心里就感觉平衡了。敢情人家说的是文言文。

另外,在文一带动下,周末看了部“It might get loud”,由三位吉他手Jack WhiteThe EdgeJimmy Page 合作的纪录片。这位伦敦的Page大叔说话也是真的好像每一句都是诗一样。如果不是在片中看到他抱着吉他,飚难以置信的电音,我难以相信说着这么优雅英文,看起来有点像Simon Rattle的老人,曾经是一名摇滚乐队的吉他手。

小抄

原来大家都相信一点,觉得地上的每一点亮儿都是那个梦想照下来的,都仰着脖子去接光,脖子晒热了,就觉得温暖;晒黑了,就觉得健康;烫皮儿了,梦更近了;起泡了,已经在梦里了,痛并快乐着;泡破了,露肉了,肉熟了,肉糊了,肉疼了,鼻子哭了,这都没走!走多不牛逼呀!走,多不爷们儿呀!必须死扛——必须的!聚光灯关了,爷们儿闪着了,爷们儿拧巴了,爷们儿生命不能承受之没东西扛。爷们儿玩火柴,爷们儿攒烟头,爷们儿屁暖床,爷们儿晒月亮,爷们儿管什么也瞧不见还站在那儿瞧,仰着脖子,瞪着白内障,叫信仰。

摘自王朔《梦想照进现实》

听起来挺流氓的,但是很真。

[Notes] About Astrology

Sheldon vs Penny about astrology:

Penny: I’m a Sagittarius which probably tells you way more than you need to know…

Sheldon: Yes… it tells us that you participate in the mass cultural delusion that the sun’s apparent position relevant to arbitrarily defined constellations at the time of your birth somehow affects your personality.

Penny: Participate in the what?

无题

今天看到一句很美的诗
“灰塵也有生活/
它們在風中飄着/
在煙中戀愛/
在暖氣上撫摸/
他們在好几個地方/
找我”
来自顾城

最近发觉有好多更年轻的时候读不懂看不明白的事物都开始渐渐清晰起来,比如终于有那么一些“诗”可以被理解了,又比如星座这东西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可信。

昨天下班太晚没力气做饭(实际上也是受不了自己聊胜于无的厨艺),导致今天中午没饭吃。出门闲逛,亲切地感受了一下冰凉的秋风,连空气都顺带着让人舒服起来。南京西路上的树叶开始要掉了,不自觉地要想到国权路上的那些叶子。以前秋天的一大乐趣就是步行的时候去踩那些脆弱的树叶,然后听那个骨头碎裂的声音。(哦吼,是不是有点昆汀塔伦蒂诺的感觉)

可怕的是这样的天气恐怕不久就要过去,上海的冬就要来了。那个让人闻之丧气的冬啊。那么今年得穿几条裤子?

也發lrc. 失敗者的飛翔

突然可以上youtube了。快哉。亂聽cheer的歌,無法逃離。

如果大家認為成功是高高在上的
那我認為在成功的上面都是失敗者的飛翔 //cheer

你知道嗎 聽你說話
我只需要聽你說話
在你的聲音中 安全得讓我害怕
這是一個 快樂的警告
警告我別想逃
這個特別的時刻
判斷絕不會是你想要
你的溫 柔 包圍
而我像個沒人愛的傻瓜
你的影子巨大 像喧囂的髒話
在一片歡樂的景像之中
我卻覺得勉強
在離別的前夕 找不憂傷的台階下

你承認吧
你也想要體驗英雄般的誇張悲壯
來不及為你歌唱
你瀟灑而昂揚
在一片荒涼的景像之中
我卻覺得晴朗
讓我為你飛翔 在你殘破的天空之上
當我聽你說話 給我肩並肩的擁抱

passion?

The world is so huge that people are always getting lost in it. There are too many ideas and things and people, too many directions to go. I was starting to believe that the reason it matters to care passionately about something is that it whittles the world down to a more manageable size. It makes the world seem not huge and empty but full of possibilities.

 
——"The Orchid Thief"  Susan Orlean

数学爱好者眼中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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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a 贝小戎 读品走私 by 贝小戎 读品走私 on 27/07/09


The equation goes something like this: for the variables Expertise (E), Computational Power (CP), Capital (C), Risk (R), Altruism (A), Obsession (O), Indifference (I),

 

数学家格伦·惠特尼认为,世界需要一个数学博物馆,因为数学无处不在、超级酷、未受到充分的赏识、教得差、学得更差。为了引起人们对数学博物馆的兴趣,他一直在免费做曼哈顿周边的导游,主要围绕跟数学有关的景点。他会向游客解释林肯中心的爱丽丝·杜莉音乐厅的双曲线抛物面是如何用直线建成曲面的,解释该市几千个红绿灯的时间模式。经过消防水龙头时,他会解释五边形螺栓和反向螺纹背后的原理(防扳动和防松动)。走过一家有机食品店时,解释火腿三明治定理(任意两片面包和一块火腿都可以在一个平面上平分)、准备食物时的统筹优化。在惠特尼看来,数学教育的标准顺序——代数、几何、三角、微积分——是任意的、没有根据的,让人误以为难度越来越高。对数学的无知是有害的,彩票便是对不懂数学的人收的税。另一个例子是44街上的国债钟,人们看不懂上面的数字,要这样解释:假如国债是一只篮球,你的年度收入用世界上最强大的显微镜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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